夏娜露出了一丝了然之色：“难道那个幼女也能进行提升？但根据我的记忆，那个年纪的人类应该还没有开始发育才对，她此时的战斗力完全是0……”说到这里，她立刻露出了可惜之色， 略带同情地转头看了一眼那个小女孩。
“……不，只是活下去的办法而已。还有，夏娜，作为战斗力只有五的少女，你有必要同情一个幼女么？”凌默说道。
夏娜抬了抬眉毛，说道：“我还处于发育期。而且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……”
“那不是夸人的话……有空把你的记忆完全整理一遍吧。”凌默揉了下眉心。
夏娜的眼中立刻闪过了一丝异色：“我脑袋里……那层膜的两边好像各住着一个我，她们天天吵架，什么事儿都吵。我很烦，脑子也很乱。”
怪不得……凌默刚刚还有些郁闷，但此时看见夏娜这副模样，又忍不住伸手去拍了下她的肩膀。
她说的，应该就是两个性格的融合问题了。的确，在夏娜的潜意识里有着两个人格。
一个是善良到有些犯傻，而且还很固执的傻娜，另一个则是因为家庭环境和成长因素造就出的小魔女夏娜。
不过“两个”夏娜之间存在着很多共通点，实际上如果不是因为感染变异成了丧尸，她的人格根本不会彻底分裂出来。
现实中有很多人都存在着两面性，甚至面对同一件事时自身也会产生一些分歧，但这并不影响什么。
可对于丧尸来说就完全不同了，他们的智力觉醒，记忆恢复，都伴随着某个性格特征的无限放大。
夏娜的进化方向是精神方面，所以她才会遇到这个问题，而突破不了这层膜，她就无法真正达到首领级。
凌默暗想如果是叶恋遇到这种问题，他可能会很快找到解决方法，因为他对叶恋很了解。
但对于夏娜， 凌默对她最多的了解都是来自于她变异之后……
“那个刘宇豪应该对夏娜的事情知道得很多，就是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活着，又在X城的什么地方。”
凌默不由得想到了夏娜的那位同学，那个本事不大，但很能拼命，而且非常重视同伴的少年……
当初凌默将他留在了王凛所在的幸存者队伍里，但没想到的是王凛为了争口气居然跑来跟踪他，最后自己玩脱了没能回到队伍中，反倒跟武警罗浩他们聚集到了一起。
那个刘宇豪是不是还活着，也就成了一个未知数。
“只能慢慢来了。”凌默深深地看了夏娜一眼，露出了一丝鼓励的笑容，“没事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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